书童想了想:“就是寻常人家,若是非有什么不一样,大概就是各个都没长胡子吧。你还可有事?若无事,我便要进去继续打扫书舍了。”
李延秀松了手,眼看着门在眼前被合上。
顺喜他,病了?
面白无须,说明来的都是太监。可这件事,洛英却不知情,还幻想着对方瑾好一些,给弟弟换点好处。
一时之间,李延秀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具体是哪儿的问题,他又说不上来。
如今他见不到洛英,自然没法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再者说了,说的话,只能让她白白跟着担心。可人是谁接走的,整个皇宫这么多的太监,岂能查明?
他心头不安的紧,恍惚上马,漫无目的的溜着,直到天色渐暗,才摸到城门口。一抬头,就瞧见了站在城门外,一脸笑容的宁墨。
瞧见挚友,他勒了缰绳,快步下马。
“你怎么在这儿?”
宁墨披着大氅,抬了抬下巴,对着身后城墙:“听闻公子出城,我追赶不及,便在这儿等候。还好,您老人家没叫我等一整个晚上。”
李延秀不解:“我出我的城,你追来作甚。”
“若只是出城,我自是不管这摊闲事。可我想,你即便是去了那书院,八成也寻不到个答案。所以,便眼巴巴的前来解惑,若公子不领情,那我回去便是。”
眼看着宁墨转身就要走,李延秀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解惑?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件事,你也知晓?”
宁墨回头,眼波流转,恰似美人回眸。红唇白齿,唇间噙着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