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不过一届外臣,甚至,都没有正式入仕,要如何开口。
可
不知从何时起,巷子里逐渐安静下来,那些纷纷吵吵,都被融进这浓浓夜色之中了。
“走吧。”
仿佛看出了他心中不适,宁墨诱道:“事情已经办完,别忘了你答应的好酒。一醉解千愁,醒来后,你还是那个世家公子,今晚一切,权当场梦境,忘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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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笼罩在高丽纸糊的窗户上,倒出院中海棠枝丫。瘦瘦长长,显得有几分孤独。
烛光明亮,宛如白昼。却瞧不清少女娇俏身姿,听不见熟悉声音。
方瑾孤独的望着那间熟悉的屋子,伫立在寒夜里,眼神怔怔,已经开始有些涣散。
终于,还是张大伴儿壮着胆子提醒:“皇上,皇上!”
方瑾眼神瞬间聚拢,回过神来:“什么?”
“皇上。”张大伴儿毕恭毕敬:“姑娘今天一整日都水米未进,您要不要去瞧瞧?”
他脚步向前走了两步,却又停驻,最终,还是原路退回门外。
“算了,我就不去讨她的嫌了。你嘱咐下去,叫小厨房里多备些她爱吃的,炉火煨着。她什么时候想吃,随时都得能吃上。”
“是。”
方瑾又问:“那个叫顺喜的,怎么样了?”
张大伴儿头垂的更低了:“回皇上,那孩子福薄,没熬过最要命的一关。奴才已经命人送回去,叫他跟家人多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