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起床准备去担水,揭开水缸里头满满当当的。
泡好的豆子都被磨成了浆,一盆盆的摆在伙房地上,干净整齐,错落有致。
就连破损的院墙,都被修缮一新。还在原有的基础上,加高了三寸。
这也太奇怪了。
问洛英,她就装出无辜样说不知道,可贞娘其实心里早有计较。
院墙的门拴的死死的,没有人压根打不开。白天她虽说出门教人做绣品了,可洛英看家啊。啥玩意儿还能逃过她的眼睛去?
贞娘心知肚明,但同时心底又因为这猜想而忍不住五味杂陈。
须知道,她之所以迟迟不肯答应与乌戈之事,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洛英。
若是她当真嫁了,自己遭人口水还好,连累了女儿,那是她万万不能承受的。
所以,为了洛英的名节,她也不能走错路。
女儿孝顺,铁定是为了自己。可她年幼,哪儿懂得人言可畏四个字的杀伤力。
贞娘决定,抽个空档,好好的跟自家闺女聊聊。
这一日早晨起来,洛英帮着贞娘把压紧实的豆腐一盒一盒的码放整齐,直起腰后擦了一把汗,笑道:“都这个时辰了,阿娘再不走,该让人等急了。”
“不急。”
贞娘弯腰,掉落在地上的帕子捡起来,递给洛英:“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