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当年一事是有人存心构陷。你信吗?”
秦冕的肌肉瞬间紧张起来。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宁墨接下来的话,要颠覆自己一贯的认知。
微微错过眼神,他低声道:“衍王兀自出兵,导致战败。这些不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谁有这么大的胆?”
宁墨突然身子往前一欠,盯着他的侧脸,慢吞吞道:
“普天之下,还有谁敢,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诱惑,让秦冕的脑中一下子浮现出那张熟悉的脸。
“不!”
他猛地站起身,呼吸急促的解释:“太皇太后她不会的。”
宁墨笑了。
重新靠回软垫上,笑的眉眼弯弯,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指节分明。
“我说了,是太皇太后吗?”
秦冕咬牙切齿的望着他:“我真是疯了,在这儿听你说了半天的疯话。你继续吧,恕不奉陪!”
说罢,抬脚就走。
他既走,宁墨也未开口留。依旧自斟自酌。
然而一壶酒还没下去一半,门又重新被推开了。
秦冕重新做回到他面前,瞪着双眼:
“说罢,你都调查出了什么?”
壶中酒芳香绵柔,带着些梨花的清甜。
宁墨一直喝的壶中见底,才徐徐道来:
原来当年两国交战之前,衍王曾力劝先皇。指出李氏一族势力庞大,请先皇在氏族中则一妃入宫,以达到平衡的作用。
先皇当年与骄阳殿那位爱的死去活来,自然是听不进去的。可这么一来,却成为了两个人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