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提拳回击:
“我就是想艹你,李延秀,我他娘的早就想了。从你允许宁妍跟在身后时就想了!”
连着数月的软筋散自然不是白白唬人的,李延秀这会儿浑身脱力,拼命想要挣扎,却发现上面那人力道大的惊人,压根挣脱不开,更别提反扑了。
可他嘴上丝毫不留情:
“宁墨,你还有脸说?亏老子还当你是兄弟,真他娘的让人恶心!”
恶心二字,像一把利刃,直直戳入他的心脏。
同时,也让他松开了打他的拳头。
李延秀喘着粗气,红着眼问他:
“秦冕那头蠢驴还不知道吧,可笑他为了妹子做了这么大的牺牲,还以为给他妹子找到了幸福。结果,推向更深渊处。宁墨,秦蓁好歹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你做这件事之前,就没细细想过?”
蠢驴?
宁墨突然笑了。
他的眼神里满是霜雪,笑的凄惨又凉薄:
“你怎么知,我没问过?”
李延秀一愣。
“那小姑娘,比咱们谁都勇敢。她的感情,更是禁忌。明知不可为,索性与我勉强凑了这一对。既能保全了她那个蠢驴一样的心上人,还能时刻在心里祭奠。你说,是不是个既聪明,又勇敢的小姑娘?”
他方才才用蠢驴形容过一个人,这会儿自然是不会听不出宁墨指的是谁。
“疯了,都疯了!”
他喃喃自语:“秦冕知道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