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他大喇喇的叫出声,等苏吟惊慌转身后,冷笑一声:
“你是自己晕呢,还是打算被我打晕?”
苏吟看了看他身后,黑洞洞的像一张大嘴一般,并没有人从里面出来。再看李延秀鼻青脸肿,当即心中便大概明白下面的情况了。
她凄惨一笑,低低的说了句:“不劳李公子费心。”
便蹲下身,捡了块儿大小适宜的石块儿,在自己额前使劲一砸,顿时,血流如注。
然后,从容不迫的把沾满鲜血的石块儿扔到一边,从容不迫的躺了下去,闭上双眼。
一系列操作,惊的李延秀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喃喃了句:
“其实你不必这么实诚的,直接躺下装晕便是。”
苏吟的手指动了动,身子向旁边挪了挪,确保不挡他的道后,放心的去装死了。
李延秀顺着院子走到大门口后,才发现上面悬着的牌匾。
上头清楚的写着梅园二字。
原来是秦蓁那小丫头出阁前的住所,再一想到宁墨把自己当女眷豢养起来,他就恨不得过去再照着他的嘴补上两拳。最好牙都掉光,省的那狗嘴里憋不出一句人话来。
幸好,车夫还在门外守着。
这次可没有什么好怜香惜玉的,李延秀直接照着车夫后颈一记手刀,等人晕过去后半截身子拖到车厢内。而后拆下辔头,拽了一匹马,飞身而上
结果,重重的摔了下去。
他疼的龇牙咧嘴,不住的咒骂着宁墨那个畜生,这软筋散跟不要银子似的灌。奶奶的,搞得他现在比个老娘们还虚弱。
李延秀松开腕子上的长鞭,套住马鞍后,使劲儿的蹭上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