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打死他了,你有意见?老子就是揍死他一百回都不解气!”
“是是是。”
秦冕忙不迭附和:“这厮的确是欠打,可你好歹给他留口气,我不能让蓁蓁做了寡妇啊。”
提起秦蓁,又想到宁墨说的话,李延秀沉默了。
见好友不言语,秦冕急了:“不会吧,真打死啦?”
他性子惯来冲动,站起来来回踱步,心里头又气又恼,还有股说不出的畅快:
“若不是看在蓁蓁面上,我真想弄死他百回千回了。可我不能瞧着我妹子守寡啊,他这人再混账,对蓁蓁还是不错的”
“是秦蓁告诉你的?”
秦冕被打断了话,一愣,而后点头:“蓁蓁说那厮待她很好,叫我不要操心。”
呵呵。
一个整天都想着别的男人屁股的人,能对自己媳妇好?
李延秀真想掰开这头蠢驴的脑袋,看看里头究竟装的什么。
“人没死。”
丢下这句话,小厮便小声道:“李公子,脸上的伤药都涂抹好了,只是您的肋骨断了一根,我得去请郎中来才行。”
李延秀挥了挥手。
秦冕一听:“啥,肋骨断了?被宁墨那厮给打的?”
李延秀心里头怄着火,故意恶心他:
“是啊,正是拜你那亲爱的妹婿所赐。秦将军,我原本以为你们一文一武,相得益彰。没想到令妹婿这拳脚功夫也不遑多让啊,想必是得了你的真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