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种种,数不胜数。
藩王大多都是当年与开国皇帝一起打江山的异姓王,方家子嗣单薄,宗族里的大多也都出了五服,是以宁墨才兴风作浪了这些年,且有愈演愈烈之趋势。
这两年,竟然连平兰长公主都不放在眼里了。
关于宁墨的那些罪证,有他自己网络到的,更多的,则是平兰长公主交付在他手上的。
递给他时,长公主只说了一句话:
“昨日种种,已不可追溯。如今我膝下只有这一对孽障,让我牵肠挂肚。望有朝一日,你念在冕儿与你的情分上,能善待他们兄妹。”
李延秀当即表态,随后,接过了那沉甸甸之物,交由亲信,快马加鞭送往安全之处。倘若自己真遭遇不测,便将此物想法子交给皇上。
没想到,用来糊弄宁墨的话,他竟然真信了。
“喂。”
胳膊被人拽了拽,回神一看,原来是洛英不满的望着自己:
“人都走了,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她哆嗦着身子,颇为厌恶:“这地方,我一看见就觉得晦气。”
宫闱深深,多少女子趋之若鹜,而她,则像身在粪坑,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
李延秀紧了紧她的手,眉目间逐渐舒朗。
“好,咱们走。”
行至宫门口,守城的士兵早已经得到消息,为他们拉开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