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如此,心里却不屑的骂着:给脸不要脸,事可真多。
谁成想,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贞娘瞬间变了脸色,冷着脸斥道:“乌戈!关门,送客!”
乌戈人在伙房钻着,两只耳朵却竖着时刻关注着这厢的动静。如今一听到媳妇儿的声音,连手上的菜刀都忘了放下,抄着家伙就跑了出来。
潘妈妈没想到她翻脸比翻书还快,又见这个犹如黑熊似的异族男人,顿时吓了一大跳,磕磕巴巴道:
“老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贞娘冷颜道:“对不住,女婿交代的是持玉佩者,方可入内。你们红口白牙来一群人,说是我家亲家,有什么证明?既然没有证明,那就请回吧。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乌戈手持菜刀,双眼瞪如铜铃:“还不快走!”
潘妈妈被吓的腿软,又是头一回吃这样的亏,霎时老脸挂不住。恨恨道:“好好好,想来是我一个婆子,还不够格,才惹了您生气。我这就回去禀告我们夫人,让她亲自来迎您,您老人家且受这份福分吧!”
说罢,愤愤转身离去。却在下台阶时,不慎脚一扭,身子一滑,差点摔倒。
潘妈妈这回是彻底跌了面儿,一口恶气出不出来,顺着就对身侧的侍女抽了一巴掌,骂道:
“你是木头桩子啊,不知道过来扶老娘,真是有眼无珠,烂泥扶不上墙!”
那侍女白白挨了打也不敢言语,小心翼翼的扶着潘妈妈,一群人又鱼贯而出。
贞娘何尝听不出潘妈妈那句话是在指桑骂槐,顿时拧了眉头,高声道:
“乌戈,抓把米出来洒门口,除一除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