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道隐隐觉得，如果能够堪破这层隐秘。

说不定就能完成祖龙当年最后的半步，知道到底如何才能够以人道龙气证就不朽圣人。

皇后妃嫔不知其数，但如此例子，却是世间唯一。

李修道如何能够眼睁睁看着武曌从此变为如此的庸俗女子。

“无妨。”

李修道手掌向前轻探，放出道柔和法力，将武曌从地上托举起来。

然后……

李修道屈指轻轻一弹。

少女身后的鸾凤虚影立时崩溃为无数流萤光华，跟着，又迅速重新聚化位真龙形态。

对于这些变化，武曌自然是全无感应，但她两只凤目当中，仍是立时流露出跃跃欲试的好奇。

显然，对于这种超脱凡俗的力量，少女也有着极大的兴趣。

“怎么，你也想学不成？！”

法力是李修道故意显露出来的，果不其然，立刻就将武曌吸引过来。

侧头看生母杨夫人一眼，少女连连点头，只不过，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李修道，不由犯其难来。

是该将李修道视为定远王、天策上将军，还是皇上李二钦赐的未婚夫婿，再或者是师徒……

关系身份不同，其中地远近亲疏把握可也有很大差别。

少女虽然年幼，但却天生早慧，这些东西都是无师自通。

武曌考虑些这些，李修道也是微微犯难，不知道到底应该传给少女武曌哪一门道法。

不提只是翻阅过的，即便是本身正在修行的，他都有着数种之多。

本来……

武曌此女与他之间最初有着相思红线牵连，无论是无天的小乘魔法，还是李修道后来悟出的姻缘魔法。

体质肯定都十分适合，说不定能够在最短时间当中修成元神。

李修道最初也是这般想法。

但五行山一行，既然李修道知道小乘魔法是无天所创，又同对方结下了梁子，那就万万不能了。

无论武曌前世是否天庭神仙，现在的她，意志放在同龄人中也极为出彩，但距离谈道心两字还是差了太多。

李修道修行小乘魔法，无天也做不了什么，但换成是少女武曌，只怕一下子就要被无天趁机污染了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