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浪双手奉上,谁知萧瑾殊顺势推开了一点刀鞘,飞快地在阿浪的指尖划了一刀,再将他的冒着血珠子的指尖在身下的床褥上蹭了蹭, 雪白的绸纱上就染上了点红。
“嘶——”阿浪下意识的抽回手来,眨巴着眼睛瞧着他, 带着些怨念和……好奇。七哥这是在跟自己玩什么游戏吗?也不至于要在他指尖划个口子见血吧?
萧瑾殊将那匕首重新挂到他腰上,从枕下掏出一块金牌来:“手上见血, 祛病消灾。阿浪乖, 七哥将令牌赏给你,许你出宫去玩一玩,可好?”
“好!”萧浪笑嘻嘻的点头。
他不以为意的嘬了嘬指尖的伤口, 刚才被伤到的小小情绪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确认指尖已经没有冒血了,又将自己的手指在衣服上蹭了蹭,这才伸出手来。
成天被圈在这宫里,他只能飞檐走壁地在宫墙之间跳来跳去的,又或者在屋顶上飞来飞去,又或者捉弄一下那些宫人们,简直快闷坏了。外面天地辽阔,可是比宫里好玩多了!若不是七哥一直在这里,他早就呆不住了。
萧瑾殊将那可随意出入宫禁的令牌递到他手上,眼神变得幽深:“出宫去,替朕把那个姓冷的给拎回来。就跟他说朕快死了。”
萧浪:“”。
冷金泽,七哥要他去寻那个国师。他的行踪,也就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萧浪心里有些兴奋和得意,临出门前,还故意拿着那金灿灿的令牌到齐福的眼前晃了晃,也好气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