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的微融,与轻轻麻麻的痒意,实在教她有些莫名地不自然于这种亲近。
虽然更加亲近的事情,两人都已经做过。
应岚道:“是你自己昏/庸/好/色,关我什么事?”
容弘勾着她的手指,并不因为她言语之中的冷淡而愠怒。
便这般抚着应岚的手指好一会儿,直到察觉到应岚越发不耐烦起来,容弘才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笑着说道:“朕今日休沐,可以多陪你一会儿,开心吗?”
应岚斜了他一眼,实话实说道:“你别再来我才高兴呢。”
容弘心情似是很好,应岚这般眼神看他,他都没有丝毫要发作的迹象,反倒举起她的一双素手来端详。
他颇有几分兴致道:“你这指甲该剪了,昨儿个都把朕的背给抓破了。”
应岚道:“你活该。”
“胆子越发大了。”容弘说着,含笑着拍了她乌蓬蓬的脑袋一下,应岚忽然有种自己是宠物,便如外间那两只小兔子一般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不好,教应岚心中一下子又燃起了怒火。
而容弘还在笑着说话,像只一大清早便煞风景的乌鸦,没完没了得教应岚简直烦透了。
“怎么?这是在把我当成夫君调/情?”
他故意取笑她,应岚自是听出来了。
磨着牙抬首,她假惺惺地笑着反唇相讥:“陛下若是喜欢,我可以拿/刀剁您几下,那您还觉得那是调/情吗?”
容弘却丝毫不怒,他低头亲了她一下,笑容和煦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你舍得剁朕?”
应岚心中鄙夷他自我感觉未免太良好,正要开口嘲讽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