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应岚拆穿并拒绝了充满诱/惑的把戏,容弘的声音中却满是笑意,没有半分失落。
更像是,什么“诡计”达成了似的。
“阿岚真是铁面无私。”
应岚听出他声音中的不对来,不由得带着些纳罕睁开了眼睛。
入目所见的,便是容弘笑得眼眸弯弯,仿佛是一只偷到了别人家晒着的松仁的狡黠松鼠似的。
顺着他专注而炙热的目光往下移去,应岚垂眸,在看到自己此时衣衫零落的模样之后,她的面颊不由得飞快红成了过年时门前高高悬挂的红灯笼。
纤手握拳打了一下没正经的容弘,应岚一面去系自己的衣带,一面嗔怪道:“你做什么?会伤到孩子的,起来。”
容弘握住了应岚去系衣带的纤手,靠着她泛红的白皙耳垂,声音低沉沉地同她咬耳朵。
“朕问过太医了,三个月之后,便可以了。”
笑意渐深,容弘的声音也越来越低,但却仍旧有拨动心弦,教人沉醉的能力。
没了理由拒绝的应岚红着脸不曾说话,想要将身转过去,却被人揽回了怀中。
“阿岚放心罢。”
……
走过有些上坡弧度的拱桥,叶落无几但却仍旧柔软依依的垂柳条蔓拂在行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温柔缠/绵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