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那一瞬间,应岚想到了许多,可是愈想,她心中的无名火便愈是烧个没完。
容弘哪里来的脸面,去管她叫贺书淮什么?
她与贺书淮只是有名无实,便教他这般醋意横生,那么那位宜天郡主呢?
他实在是太可笑了,也太无耻了。
应岚笑着冷道:“我与相公已经成亲一年了,当然亲密无间。”
看到应岚冷笑的模样,容弘面庞上的神情,却教人看不出什么喜怒来。
只微微皱了一下眉心,容弘浅淡的目光落在应岚的身上,“阿岚,不要故意惹朕生气。”
应岚不想同他多说废话,于是抬起手来,继续推门,语气愈发森森的冷然,“陛下恕罪,臣妇没有要忤逆您的意思。”
顿了下,应岚见容弘仿佛一棵立于原地任尔东西南北风的竹一般丝毫不动,不禁仰起头来,挑衅似的又补充了一句。
“臣妇只是陈述事实罢了,陛下若不爱听,日后臣妇会让陛下亲眼看到的。”
应岚这句挑衅的话,终于让一直神情不变,仿佛在纵容着小孩子发脾气的容弘,面色沉了下去。
“你怀着朕的孩子,还想同别人在一起?”
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应岚冷笑道:“这个孽障能不能生下来,还两说……”
话未曾全部说出来,仰头满面挑衅的应岚,便察觉到了危险。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谁料容弘却快她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