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岚极力压抑着怒火的冷漠神情,教虽然醉酒,但却仍旧感受到了她的排斥与抗拒的容弘心中有些受伤的难过与不虞。
他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对自己横眉冷对的应岚,旋即垂下了眼睛,微垂的浓密羽睫仿佛是寂寥的孤蝶。
转过头去,应岚不想教自己对他有一丝一毫,除了怨与恨之外的任何感情。
“朕是皇帝,朕想要什么,便有什么。”说着,他便抬起手来,又要去揽挣脱开了的应岚,“包括阿岚,朕想要,你便只能是朕的。”
听到他这无耻到好笑的话,应岚心中方才的那点儿酸涩瞬间烟消云散,此时此刻若不是理智尚存,应岚真恨不得上去抽他两巴掌。
想着阿岩,应岚站在原处忍了又忍,这才指着门口,冷斥道:“你喝了多少酒?滚出去。”
容弘仿佛对她的话恍若未闻,只是仍旧沉沉陷在自己的思绪中,“阿岚,子京今日为你买的那只泥塑呢?”
应岚闻言,更是惊怒,“你派人跟踪我?”
看着应岚面上显而易见的讨厌,容弘只觉得心中愈发疼痛起来。
他并不去回答应岚的话,只是自顾自、好似自言自语般又道:“阿岚,你猜,若子京知道阿宸是我们的孩子,他还会、还敢这般纠缠你吗?”
阿宸是他们的孩子的名字,当初知晓他要以“宸”字做孩子的名字,应岚只觉得容弘是疯了。
也如她所料的那般,皇长子的名字一公之于众,便在朝堂上激起千层浪。
有无数朝臣反对教一个生母不详的皇长子,有一个那般被寄予了厚望的、贵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