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完了,你真的完了!你以后自求多福吧!”
“什么意思?”阿松被他的反常弄得云里雾里的。
“你知道我什么能从女装就瞧出那少年是男的吗?”
阿松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还准备问呢。
“因为我和他是同一类人呀!”他指着自己秀挺的鼻子。
阿松认真的打量了他一下,确实,都是生得雌雄莫辨,都是穿上男装却像女扮男装。
“他跟我一样都是恶人!”
“别将他与你混为一谈,那孩子可乖了。”
“啧!算了,”他突然笑了,“不和你说了,说了也没意义。你离开时,有提前和那孩子说吗?”
“我提前几天试探着问他了,他不肯放我走,可我不能因为一人就丢了我多年来的梦想吧。
“离开那日,本想亲自和他道别,但见他房间熄灯,不便扰他歇息,便留了张字条。
“江湖凶险,带着他多有不便,他身娇体弱,受不得险恶天气,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他才不会管你有千万般理由,他只会记得某个晚上,你一声不吭的把他丢下了。”说到这,他似乎觉得很有意思,笑嘻嘻的喝了口酒。
“师兄,我有一些好奇的事,也想问问你。”
“什么?”
“你……真的喜欢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