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是说赵长映?他当然没有这么好运, 我就等着他死, 又怎么会去救人。已命人割下他的头颅,挂在城门示众。”
“真的?”
阿松难以置信的问道。赵长映死了?他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死了?自己还活着, 他却死了, 真的吗?
“师妹不信我?”
“不, 不是。”只是多日所愿一朝得偿, 一时间不知是现实还是梦中。
他死了, 他死了?他真的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纠缠她威胁她囚禁她了, 以后再不会有人伤及她亲友的性命了,终于摆脱这个祸害了, 她内心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大概是她心底的喜悦映射到脸上, 付云谨不禁问道:“师妹很盼着他死吗?”
“师兄觉得呢?”
“……确实该盼着他死,这么多日待在他身边也是委屈师妹了。不过,他似乎对师妹很好,而且你们二人又有着夫妻的名分, 原以为他死了师妹会在心底感叹一下。”
“感叹?是该感叹的, 感叹他死的不够早。”
“那这些书信……想必师妹也不想看了。”
“书信?”
师兄递过来一个红木匣子,里面端端正正摆着一大叠素白信笺, 上书“夫人亲启”,一笔一划,字迹清逸,确实是那人所书。
“师妹要打开看看吗?”
阿松接过匣子,望着里面书信不由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