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这位知青作风不正,欺骗姑娘;
二、这位知青人品堪忧,在市厂选联营的活动上公然搞破坏。
这第一点时,知青办的工作人员还有些将信将疑,待瞧见这第二点,推了推眼镜:“市厂联营?”
牛队长对对头:“对,高山市服装厂的联营比赛,他公然当众破坏参赛作品,希望相关部门重视,能够给予记过处分。”
后期,柳仕即便是可以转移走个人档案,他的个人信息里也会出现这个记过的处分,无论是去何处、干什么,都要受人盘查一番。
不是牛队长做人狠,实在是这个柳仕太过分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前来搞破坏,他自问待他还是可以的,一没虐待,二来也是留了后路,没说啥,纵然有自保的成分在,可到底也是念着旧情的。
他晓得柳仕对于待在牛家村十分不满,可那也不是他害的,他也并没有权利决定他能去哪里。
对于他那些回家的渴盼,他晓得,可他从来也没狠心地浇灭,他只能说帮他看着。说到底,他一个村长,能干啥?
柳仕根本就不明白他的一片苦心,自以为满腹才华,将现实不公的遭遇全都怪罪到他身上,从未想过,他现在走的那条路,可全是他自己选的啊。
更何况,有才华的人多了去了,有几个又能如愿飞黄腾达的?
人啊,总归是要在不圆满中追求圆满,再继续咬咬牙往前的,抱怨又有什么用呢。
牛队长半晌气没消,憋着便是要让那柳仕吃个亏,只是他也长了个心眼儿,没留名是自个儿投诉的,也没说柳仕现在不在高山市的事情,只将联营现场的几个有头有脸的告知了上去。
知青办的同志不敢懈怠,前去实地联系调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