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指着那孩子的出生年月:“85年生的,比小三子小两岁,又是淮扬市人,八成便是了。”
柳仕先前被齐二坑的丢了户籍时,便是流落淮扬市的,只是一个黑户的人不好查,没人晓得他去了何处,后来又是如何生活的。兴许是遇到个女人,生了个孩子,也说不定。
“这孩子还姓柳。”六子道,“八成便是了。”
牛槽蹙眉瞧着柳深的简历,心中有几分惊叹,这孩子十分优秀,小学在最差的村头小学,后面学历一路走高,都是凭着自己能力考上的最好的学历,高中在重点大学广陵大学里念的本一,学的还是重点专业,品牌推广的。
“你说,柳仕的后代,来我们公司干什么?”
六子狐疑道,下意识有些排斥,就想以专业不符的理由拒绝掉。
牛槽看出了柳仕心思,问了句另外的话:“咱们现在品牌推广是不是也有些困难?”
这正是六子头疼的。
千禧年后,社会各行各业呈现爆发的趋势,新行业蠢蠢欲动,拱钻着旧产业的土壤。
六子十分不安,颇得一种未雨绸缪之想法。目前傲牛的市场占有率并没有下降,但明显能感觉到后劲不足了。身在商场,不进则退。站在原地,便是倒退的开始。
六子一直在考虑是哪里出了问题,牛槽这一说还真点醒了他。
“舅舅你的意思是……”
舅孙俩这么多年的合作,均是十分了解彼此的,一个眼神便晓得对方心中是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