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有红白黑的锦鲤簇拥,浸在水里的鱼篓已经装了两三尾小鱼。
她这是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钓鱼了。”曲挽香回答,“十九郎君放心,我之后会把鱼放走的。”
还用你说?当然得放走了。
晏十九难以置信,寻常贵女不是弹琴作诗,怎么也得有点风雅的爱好。
她,钓鱼?
“怪不得会被逐出家门……”他自言自语地低哼,话没落地,前院传来一阵响动,隔得太远,隐隐约约的听不清动静。
“怎么了吗?”曲挽香的注意力从漂上挪开。
“肯定是十七兄的那帮兄弟听说他回来,跑来看他了。”
晏十九不问下人都猜得到发生何事,他不咸不淡地冲曲挽香笑道:“十七兄在北境的名声可非同凡响。”
谁都知道他,当然也就谁都不敢招惹他。
城内不乏达官子弟,要么一开始就和晏铮关系好,要么一开始不好后头被收拾一顿也同他关系好起来。
反正,北境这帮郎君各个好得要和他十七兄同穿一条裤子。
听说他时隔三年回来,能不一窝蜂地登门拜访么。
“可惜,十七兄如今不在府里。”
晏十九似乎有些恼怒,曲挽香看不出他是在嫉妒哪一边,听他说:“这事你不用管,反正下人一会儿就会把他们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