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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兴奋过后一对比,小侍女发现自己什么特长都没有,不由感到自惭形秽。

【朵颜是我兄长的下属】薛英没有用手语这句话太复杂,小侍女不一定看得懂。

“下属?”面对这个词小侍女感到陌生。

点头薛英面带笑意的继续写,【你们也是】【没有人是奴婢】白纸黑字小侍女看得懂,却不明白,她想什么叫没有人是奴婢,她们就是奴婢啊,春柚也好,她也好,整个弄月小筑除了薛英其他的都是仆人,是要伺候人的。

薛英见小侍女迷茫只摇摇头,没有解释,她只将窗户的缝隙推得更大些。

说来可笑她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哪怕后来落难也因父辈的荫庇得到很好的照顾,可以生来几乎没吃过凡世间的苦,按理说她应该比谁都坚定的认为人确实该被分为三六九等。

奈何薛英从来不认同人与人有何不同,在她眼里豪门高侯也好,平民百姓也罢,在她眼中都是一样。

就在沉思之时薛英听到小侍女突兀的问:“小姐为何会这么想?人生来就不同,就像小姐是主子,我是仆人,你我永远不同啊……”

小侍女想了想最终还是说了心里话,“我……我认为能做仆人就很好,很多人想做个吃喝不愁的仆人还做不得。”之前被拐卖的时光在她心中烙下太深的痕迹,小侍女不介意低人一等。

薛英温柔的看着她,眼中有小侍女读不懂的笑意在涌动。

以为惹怒了薛英,小侍女赶紧请罪,“小姐,是我没管住嘴,不是故意的。”

微微摇头薛英在纸上又写,【无事】【安乐本为奢】笔锋一转薛英写下一句在小侍女看来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