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用软木是因薛英昏迷,其他诸如包了棉花的布包之类的东西,很容易被疼痛中的薛英咬破,包着的棉花会让她呛到。而只有软布不好咬住,届时从口中掉落,沈鹤生还要停手等让薛英咬住再继续,事倍功半十分麻烦。
准备就绪沈鹤生在口鼻前围上蒸过的白布,拿起银针熟练的穿上特质的丝线,最后对同样口鼻前围上白布的宫女嘱咐,“你们一定要按住她。”
麻沸散现在不能喝,失血过多的薛英再喝掺了药的酒无疑于自寻死路,没办法只能硬缝。
银针落在伤口一边从皮肉内穿过,按住薛英的宫女下意识的发抖,只看着这幅景象她们就觉得针是落在自己身上。
“呜——”
薛英被硬生生疼醒,她咬牙却发现嘴里有东西,四肢下意识的挣扎想摆脱控制,结果都被四双有力的手死死按住。
“一会就好了。”沈鹤生用哄孩子般的口气安抚薛英。
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中流下,薛英用尽力气咬牙试图熬过疼痛,为数不多的感知让她尝到点点铁锈的味道。
沈鹤生用最快的速度缝好伤口,随后他拿起来自南国的创伤药敷上去。
有缝针做比较,上药的痛苦不值一提。
终于结束薛英嘴里的软木被宫女们取走,沈鹤生退出,任由到来的女医为薛英包扎伤口。
沈鹤生一出内庭,原本坐在椅子上等待的向辉立刻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