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人员都退开去之后，陆烨没有多少时间犹豫，硬着头皮姜澈说了这么一句。

这已经算是主动示弱了。

姜澈端坐在他的“宝座”上，身上的衣服看着无比华丽，但实际也重得吓人，再加上头套头冠，为了追求质感与华丽感，也是份量不轻，顶得久了，脖子实在受罪。

“你觉得导演是瞎的，我收了他会看不出来？”

姜澈不太明显地翻了个白眼。

“那你难道想一直这么ng下去？对手戏本来就是两个人互相刺激，互相带动，你就这么把我压下去有意思吗？”陆烨就觉得余白是在借着演员报复他，打压他，让他出丑。

“就你这样还互相带动？说出来不要笑死人了。”姜澈为了自己的脖子着想，决定多说两句，“就你那么两句台词，但凡你别以陆烨的身份站在这里，导演都让你过了，还想要这份工作的话，就把你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丢出去，有感情地把台词说完。”

陆烨：“……”

就很

气，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这一场拍得很不顺利，一直反复磨了很久，导演才勉强给过了。

姜澈卸完妆，完全是捂着脖子活动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一场没想到拍了这么久，辛苦了吧？”化妆师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说。

姜澈冲着对方笑笑：“还好，就是头冠重了点，不吊威亚，不上山入海，谈不上辛苦。”

化妆师待过的剧组不少，或多或少也知道今天的拍摄是姜澈被陆烨给挺累了，不过她也不好直接说这话，只是冲着姜澈笑笑，作了一个大家心里有数的表情。

等到全部结束，姜澈回剧组安排的酒店，在车上盛念成忍不住念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