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少年的表情总算有了点变化，带着些无奈。

“先说好，我可是很会花钱，很任性的。”

“我看出来了。”

之后，他知道它被称为教主，就非要说自己是愚人。他没说自己的过去，但是它全部都知道。

他会安静的跟着它一段时间，然后背叛它，后又在医院事件之后，被它杀死。

这本应该是他的一生。

但是却因为沈炎的选择，让它失去了最强的战力，而不得不临时更改计划，留着他继续在自己身边。

此时愚人听到它居然这么问，表情古怪了一瞬，然后移开视线，转向蔚蓝的海面。

“大概是发现你不是人类的时候？”

教主露出一丝疑惑，语气中都带着一些不解的问道：“仅仅是这个？”

“当然不是。”

愚人摇了摇头，然后嗤笑了声，说道：“说了你也不懂。”

“你这家伙，根本没有人类的情感居然还要装出这么一副表情，真是太可笑。”

“”

教主沉默了下，接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当然是最开始的时候。”

“所以我想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

“”

一直以来的疑问终于得到了解答，尽管它对于这个问题并不是很在意。

“那真是遗憾。”

它虽然这么说着，表情却又变成了面无表情。是真正的无表情，既然已经被察觉，那么伪装对于它也就没必要了。

“是啊，真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