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亮点了点头：“那倒是。”

他的目光同样落在了不远处的众人身上，脸上露出回忆的表情。

“那时候，我和那两个家伙一起呆在音乐室里，没想到在快要结束的前一个小时，被李悦找上门了。”

陶兴文侧目，向亮的语气非常的轻缓平静，一点都无法让人感觉到那时候他自己到底有多么绝望。

“那时候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向亮说到这，低笑两声，表情说不上来的自嘲。

“我被那家伙掐着脖子拎起来，脑袋因为缺氧而发昏。”

“我的人生差不多到此为止了吧”

“我那时候是这么想的。”

向亮神色复杂了一瞬，他转头看向陶兴文，说道：“你知道是谁救了我么？”

他的目光带着一种古怪的情绪，见陶兴文沉默的摇头，再次自嘲的低笑。

“是跟在那金发小鬼身边的病弱男人。”

陶兴文露出惊讶的表情，下意识的说道：“是他”

“是他。”

“很不可思议吧。没想到是那家伙。”

向亮说到这里，脸上自嘲的笑意更加明显，他再次看向睡着的众人，就像是透过什么看着其他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