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郎君总是带着一层淡淡的笑,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好相与的,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目光如炬,几番接触下来,自己像演技拙劣的小丑,无所遁形。
一只手被男人按着,扶玉只好用空下来的那只手去环他的肩,她娇媚地与萧邺对视一眼,大着胆子去吻他的喉结。
她不敢再看萧邺,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这颗硬且硕大的喉结上,她第一次这么认真观察男人的喉结,也是第一次亲吻男人的喉结。
一开始亲吻时,扶玉轻挑慢抚,但吻着吻着,安静沉睡的喉结突然上下滚动,扶玉一下被惊得停止了动作。
“怎么停了?”男人的嗓音里带着不轻不重的质问。
扶玉只好含羞带怯又亲了上去,一路从脖颈的喉结吻到了耳朵。萧邺的耳朵发烫,烫的扶玉两三下便又停了,她有些疲累了。
她蜷在萧邺的怀里面不再动作,萧邺看了她一眼,重重地欺唇而去。
萧邺挑逗了一会,扶玉仍旧是紧咬贝齿不肯张开,萧邺眸色加深,用了点力道咬了下与他作对的樱桃小嘴,扶玉吃痛一时松懈,萧邺趁隙闯了进来,抵开贝齿,与之交缠。
扶玉被他亲吻地喘不过气息,几次想半路退缩,但都被萧邺按住不能临阵脱逃。
最后萧邺偃旗息鼓,弯着嘴角,勾了下扶玉的鼻尖,对她道:“出去罢,会有人带你去休息的。”
“多谢世子。”扶玉点点头。
言毕,扶玉正要从萧邺腿上离开,谁知萧邺又拉着她。
在萧宅门口时他便注意到了,原本细嫩柔滑的小手上缠绕棉布,动作拉扯间又浸出了血,萧邺捏了捏扶玉受伤的那只手,语气冷硬,“是那对夫妇干的?”
“不是,是奴自己不小心伤到的。”扶玉不假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