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开口,“这事要先从温妙的母亲温素玉说起。温妙的祖父温谦子息单薄,几个孩子要么胎死腹中要么年幼夭折,只有温妙母亲温素玉一路病痛长大成人。”
“温谦是扬州城最大的米商,他旗下的米粮商铺不仅仅开在扬州一个城,大胤朝其他城也比比皆是温家米铺。”
“手上家产多,自然遭人惦记,温谦在一次去柳州查铺子的时候被人买凶,差点死在了柳州,幸得一个在温家米铺的搬米汉救下他,温谦为了感激搬米汉,将女儿温素玉许配给此人,也就是后来温妙的父亲窦弦。”
这些日子,萧邺查的就是这个窦弦,怎会对这个名字不熟悉。
扶玉见他眉头轻皱,还以为他被自己压的不舒服了,连忙道:“世子,你还是让奴下来吧。”
“接下来呢?”
扶玉见萧邺不理会她的请求,轻轻甩头,娇嗔道:“没有了,奴不说了。”
萧邺不气反笑,“你真是长进了,还跟我甩起小性子了,好得很,好得很。”
“奴不敢。”
扶玉唇角微扬,音若天籁,如同飘在云端,空灵而飘渺。
萧邺久久目不转睛凝视着这张俏脸,幽幽说道:“既然你无意讲扬州贪墨案,我又清醒着睡不着,那我们来做点其他事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