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闹肚子,怎么会干呕,许是有别的状况。”
扶玉自己也不清楚今日怎么这般娇气,她看向白发老头,问道:“那是什么原因?”
扶玉接二连三的干呕,在场的三位经验丰富的医者心里其实有些数了,妇人怀妊初期时,若是害喜,便经常有干呕的症状,扶玉现在的情况很像。
但白发老头还是秉持着万无一失的原则,提议道:“我还是把脉一下,再告诉你。”
见扶玉没有在意很多,白发老头直接在她手腕上搭脉探诊,他才下手片刻,心里头便有了决断,但还是再次细细地多诊了一会。
许久后,白发老头松指离开扶玉的手腕,见扶玉脸上写满了想问,白发老头便不打算瞒她,她应该知道的。
他扶着白花花的胡须道:“为了不出错,我多诊了几遍,你的脉象圆滑,如珠走盘,凭医术和我多年来的经验,你应是怀妊了。”
竹溪和虞隽在方才便有这猜想,听到这印证自己想法的话,便没有多大反应。
这个如霹雳一般的消息,让庭中一时错愕无声。
扶玉入坠无边深渊,无论哪个出口都成了死门,她捏着有些凉的手心强装镇定。
在许都那么久都没有,来京城后也没有,怎么就在她离开他后有了呢?
她厌倦了不能有自己想法的日子,好不容易断了两人的联系,怎会在这时怀上他的孩子?老天爷为什么开这样的玩笑?为何要来耍弄她?
心知凭白发老头的医术不可能出错,但扶玉仍旧不甘心地问:“可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