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萧邺这些日子,扶玉已经很久没有碰上这样的目光,她有些不自然地避过虞隽的眼神,找了个话题聊。
“虞公子,这里为什么会这么冷?”
“你若是不穿这件衣服,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
扶玉错愕地看向虞隽,他在自己的认知里,一直都是温润如暖玉的谦谦公子,这是头一回见他这么对自己说话,她莫名觉得这话的语气很像她不愿想起的那人。
虞隽恢复了往日的语气,声音如潺潺细流般,舒缓地能让人安心,“穿上吧。”
不待扶玉拒绝,他已经将衣裳披在扶玉身上,正垂着头系带子。
虞隽做到如此,扶玉自是不好再说旁的,她别过头,等着虞隽系好大氅上的两条绳子。
系好后,虞隽抬眸瞧了一眼扶玉,见她看向别处,他心头微叹,温声道:“好了。”
扶玉这才正身,她被冷得一张脸白乎乎的,脸上微漾的红都被冻得见不着了。
这毕竟是男人的衣衫,穿在扶玉身上大了许多,扶玉提了提拖在地上的衣袂,见虞隽已经往前去了,她便连忙跟了上去。
察觉到扶玉跟了上来,虞隽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他在前头缓缓道:“别的岩洞都是冬暖夏凉,这处岩洞却是常年冷如寒霜,很是别具一格。我年纪小的时候,曾问过长辈为何会这样,他们说不知道,我一直没有找到答案,便自个儿查阅书籍找了这么多年,但仍旧没有一个确切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