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笑着点头,“连为娘亲擦手手都想到了,遂心真聪明。”
将串上的糖葫芦一粒粒地取下,拿到瓷碗中后,考虑到遂心拿不稳瓷碗,扶玉细心地将瓷碗放置在塌上的紫檀木小桌上,这样不仅方便遂心拿,也安全些。
坐在木椅的温妙将母女间的温情收在眼底,她忍不住感叹道:“遂心比我们家阿姝乖多了,也会疼人多了,我们家阿姝就没有给我擦过手。”
看着那双在自己手上捣鼓的小手,扶玉心里头甜蜜蜜的,遂心是个早慧的孩子,更是上天赐予她的礼物。若是心情低落,她只要看一眼遂心,便感觉有欢愉的溪流在心房流窜。
大家都知道,才四岁的孩子,做不成几件事,但那份心意却足够让大人心里头欢喜。
扶玉的手挺干净的,只是有些糖渍蹭在手背上,取遂心用过的帕子擦拭掉糖渍后,她轻抚女儿的脸颊,心满意足道:“她是我的小棉袄。”
温妙道:“真的是羡慕死了。”
说罢,温妙提起这趟来找扶玉的意图,“你听说过柳州的夜朝节吗?”
这些日子,扶玉每日都会在来医馆看诊的病人口中听到“夜朝节”这个节日,她零星知道,这个节日好像要带上面具,别的就一概不知了。
扶玉诚实地摇了摇头。
露出一个我就知道的笑容后,温妙道:“夜朝节,顾名思义,是个在夜幕降临后开始的节日,就在七日后。入了夜后,适逢婚嫁年龄的,年轻美好的姑娘公子们都要戴上遮住面容的面具,在人群中任意挑选人交流,不少姑娘公子都在夜朝节找到相守一生的合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