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未见,男人的容貌不曾变动分毫,还是她记忆里的模样,但在添了岁月的打磨后,本就姿容俊逸的面容,更添了些许卓然不凡的沉稳气度。
扶玉缓缓垂下头去,心口微跳的同时,她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满是不解,他这些年应当过得是风生水起,而自己逃到这和京城遥遥相望的柳州,他为何还要这般不放过她……
她很想否认扶玉这个身份,但又清楚地知道,萧邺哪里会由她不认。
她想知道,这个男人今日对她是个什么打算,按理来说,她不曾亏欠过他什么,也断的一干二净了,没必要再纠缠不休了。
一只手腕被萧邺握着,还得自由的那只手往后背放着,手指搭在身后的雕花琉璃门上,她想让自己尽量冷静些许。
见扶玉许久不说话,萧邺知不能这么逼她,声音也没那么冷然了,他迫使扶玉看向自己,道:“我不计较这五年的事情了,只要你跟我走。”
听到这句话,扶玉眸光微动,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这个男人,他难道还想让自己同五年前那样跟着他吗?
便是他想,扶玉也是断断不愿意的。
扶玉身子一顿,她当即道:“我不……”
话未完,萧邺马上打断了扶玉,他冷着脸道:“不要说让我不开心的话了,我的好性子不是能任由你一而再再而三糟蹋的。”
“娘亲——”
发现虞隽和竹溪都被人抓着,屋子中的人都冷气森森,完全不是以前玩躲猫猫的轻松氛围后,遂心巴咂着小嘴朝扶玉走来。
遂心扯着扶玉的衣袖,扶玉用那只空着的手牵住遂心的,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靠在雕花琉璃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