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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阉人,怎可玷污你的清白。”他拒绝了她:“不妥。”

姜得豆紧闭的眼皮颤了颤:“性命面前,不谈清白。”

“……”

沈一杠没有回应。

姜得豆睁开眼,对上了沈一杠若有所思的视线。

其实她根本没有让他吸毒的必要了。

醉饮黄泉入血生效,她已经感染,可她必须要把沈一杠也拉下水。

沈一杠断不能留在宫里。

万一他把这件事告诉了旁人,宫里就那么大点地方,很快就会传到九千岁耳朵里。

以九千岁多疑的性格,一定会细查她,不管她在哪儿,九千岁都能把她揪出来。

她必须断了沈一杠和九千岁联系的路。

“请沈内侍再救奴才一命。”她再次请求。

声音有些颤。

言辞却格外诚恳且郑重。

沈一杠细细盯了她两眼。

“唐突了。”

他终是应了她。

可是他却没有行动。

“站上来。”他伸手指了下旁边的板凳。

姜得豆看了眼矮脚板凳,了然。

他个子很高,趴她胸前必要弯腰垂背很是不雅。

姜得豆站了上去。

这样的高度,令她和他平齐。

沈一杠稍稍低了头,嘴唇凑到她胸前的针口处。

姜得豆复杂地看着他。

他鼻梁很高,睫毛很长,嘴唇很凉,表情淡得像是在做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

即使现在亲密如此,但看他的脸,也没有羞与人说的旖旎与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