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陌生又古怪,有些难捱,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快乐。
姜得豆紧绷的身体渐渐变软,她软绵绵靠在他怀里……
良久,她的脸紧紧贴在他胸前,小声地嘤了下:“唔……”
渐玉困花柔香汗挥……
马背上,沈一杠的耳后悄悄染上了潮红。
宫外。
烟雨已经备好了马车。
沈一杠下了马,把姜得豆抱进马车里。
烟雨看了眼姜得豆,惊讶极了:“阿得脸怎么这么红?”
“媚药。”沈一杠说。
烟雨想了会儿,如果是普通的媚药大可以直接在皇帝行宫解了,根本不需要冒着跟皇帝起嫌隙的风险把人带出来。
除非是外人解不了的、极其难解的……
“咱们家的那个媚药?”烟雨问。
沈一杠冷冷地注视他。
烟雨干咳一声,改口道:“霍家的媚药?”
沈一杠阖了阖眼皮,默认。
烟雨松了口气。
既是霍家的药,那沈一杠自是能医的。
“您需要我去抓什么……”
沈一杠打断他:“此病无药可医。”
“……”
烟雨摸摸鼻子,没再说什么了。
沈一杠放下车帘,将烟雨的视线隔绝开来:“回沈府。”
“是。”
沈一杠低头打量怀里的姜得豆。
她晕过去了。
青丝垂在肩头,缀着点冰霜,身上染着凉气儿,可整个人都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