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说这话的还是正经内敛的姜得豆。
是他当孩子一样拉扯着、照顾着的姜得豆。
“…………”
自家闺女,调戏自家主子。
“…………”
烟雨一时哭笑不得。
烟雨不太好意思地提醒马车里的人:“督主,到了。”
车厢内有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几瞬的功夫,沈一杠就抱着姜得豆走了下来。
姜得豆还是和上马车时一样,被沈一杠的披风包成个粽子,手脚都被裹得紧,老老实实窝在沈一杠怀里。
烟雨偷偷摸摸打量沈一杠。
沈一杠还是那副不显山不漏水的冰块脸,只眼神沉了许多。
沈一杠把姜得豆抱进了主房。
“都下去,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是。”
门外的小厮们散了。
烟雨都没敢靠近,只远远在庭院外站着等候。
沈一杠把姜得豆身上的披风扯开,姜得豆得了自由,随即便伸了双臂想要去揽沈一杠的腰。
沈一杠大手握住她的腕,将她带到床上躺下。
一手压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起身往自己身上攀。
姜得豆眼巴巴地瞅他,表情很是委屈。
沈一杠坐在床边,上身隔着两拳的距离俯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她,鼻尖点了点她的鼻尖,眸色深沉:“生死荣辱都随我?”
他的气息洒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