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喜。
便没有提及。
九千岁祸国殃民欺辱君主,作为大盛百姓,她自是要为君王铲奸除佞的,也愿意为绊倒九千岁献出所有的力量。
不管她是不是谢家人,左右要和九千岁斗一斗的。
她是真的不在意过往。
姜得豆有点不太放心:“我以姜兰的身份生活,别人会看出来我是姜得豆的吧?”
“也只是看出来而已。”沈一杠倾身向前了一些,离她近了一寸:“不是吗?”
姜得豆福至心灵,恍然明了。
是呀。
谁会说呢?
司籍可是真的,就连九千岁都做不了文章。
“姜兰只是方便我们光明正大的成亲。”沈一杠宽慰她:“你平时还是姜得豆,从前怎样,以后就怎样。”
“可是我嫁了人,还抛头露面是不是不太好?”姜得豆犹豫:“别人会笑话你的。”
沈一杠眉心拧起,肃穆道:“阿得。”
他本就是冷隽的长相,严肃起来,沉甸甸的威压就落了下来。
“嗯。”姜得豆下意识坐直身体,像在被夫子训诫的书生一样谨慎。
“我娶你是想照顾你、给你更好生活。”沈一杠把她的紧张看在眼里,深吸一口气,他缓了缓情绪,终是放轻了声音让自己尽可能地温柔些:“不是让你委曲求全的。”
姜得豆松怔。
世人常说“女子要遵从三从四德,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做贤妻、当慈母。
既要女子照顾全家,却连女子说话的份儿都剥夺,典型得只叫马儿跑,不叫马吃草。可不可笑?
她从没听过沈一杠这样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