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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用与老照虚与委蛇了。

老照愣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过河拆桥,真是无情。

周凝走后,沈一杠从偏房走进来,把姜得豆的兜帽扣在她脑袋上:“想在外面用膳还是回家?”

“回家。”

“好。”

沈一杠没有按原路返回。

他通过密道穿到后门,烟雨牵着两条马早早在等了。

沈一杠扶着姜得豆上了马,而后跟上来,坐在她身后,单手牵上缰绳。

姜得豆疑惑:“怎么不坐马车?”

“免生意外。”沈一杠回。

姜得豆沉思。

她听西厂的同僚们说过,他们经常遇刺,连普通的小厂卫都如此,更不要提沈一杠了。她被保护得好,又常居深宫,到没遇到过刺客。

“经常遇到刺客吗?”

“还好。”

姜得豆并不相信他的还好。

她偏过身体看他。

只看到他轮廓冷硬的下颌,寒风将她的兜帽吹落,风卷着她的发梢扬至他的颈,软软地,挠得他痒。

他把下巴抵在她脑袋上,脖颈贴着她的后脑勺,蹭了蹭。

察觉到他的动作,她伸出手来,点在他袖长的颈部,将那几缕碎发剥开,但很快又有新的发迎上。

姜得豆乐此不彼的和头发做着斗争。

她正尽兴,手被他的大手握住,他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攥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放置回她的腰间,他手转了个方向,贴在她的腰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