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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昵依赖。

一如幼时。

谢玉身体陡然一僵。

很久之后,他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死气沉沉的脸上有了点生气:“哭什么,你二哥哥还活着不好吗?”

在那之后,谢兰兰对谢玉放下了防备。

谢玉经常来看她。

谢兰兰每每都很开心。

沈一杠的书房被暗卫挤烂了。

甚至有胆大地直接把话搬上了明面,请他禁止谢玉随意走动,或剥夺谢兰兰接管私密账簿的权限。

沈一杠一一无视。

只在烟雨都开始抱怨时回了句:“她现在很开心,就够了。”

烟雨便不敢再提。

他太清楚,谢兰兰是沈一杠的心尖鳞,不可逆,不可拂。

-

深宫。

永顺皇帝房内的伽楠香全部换成了庙内供奉地沉水香。

宫内摆满了神佛。

烟雾袅袅中,永顺皇帝捏烂了手里的心经。

“你说什么?”他面目狰狞:“此消息确凿无误?”

谢玉说:“陛下,不可强压,若逼急了他,他强行发动宫变我们根本抵抗不住。”

那日他去着谢兰兰,谢兰兰正伏在小案上检阅账簿。

她很是认真,没听见他的脚步声,他走到她身后,在她翻阅了十来页账簿后,才被进来的秋实发现他的存在。

谢兰兰立刻合上了账簿,紧张地看他:“二哥哥,你来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