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张不正眼看无名,无名同样不正视他,无名拿眼尾扫他,还是那副懒洋洋的口吻:“既然对我没信心,将我重新收回教习司训练好了。”
刀子张被无名噎了一下。
顿了会儿,他咬牙道:“那沈狗可不是吃素的,谢兰兰是他心头肉,事关谢兰兰他肯定对你多有考验,你别在他面前出什么岔子。”
“嗯。”无名嗤了一声,“交代千百遍了,真啰嗦。”
“……”
刀子张脸上乌云密布。
无名不听话,更不够配合,他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死士。
骨头太硬,为此教习司里没少受罪。
教习司成立十余年,调-教手段比刑部的酷刑还要凶残百倍,再难驯服的人从教习司滚一遭出来,也成了听话的家犬。
——无名除外。
教习司对他用尽了手段,可依旧没把他性子磨下来。
这样顽劣难训,按东厂的规矩,原本是要虐待致死的。
这无名也是运气好,他长了那样一张脸,对东厂还有大用,勉强留了他一命,把他从教习司捞了出来。
终究不是正儿八经完成训练的,刀子张用起来不是很放心。
不放心,但还是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