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断有什么关系,皇权和西厂之争已经开始,这不是她能阻止得了的。
谢兰兰最近常常做梦。
在梦里,她总是能看见谢玉。
梦里的谢玉不是现在这幅颓然、吊儿郎当毫无形象可言的样子。
梦里的谢玉,意气风发,束发冠,着锦衣,面庞青涩俊秀,举手投足间是京城公子哥们特有的风度翩翩。
她梦见有人骂谢国公,于是抽了鞭子打人,才抽两下,就被盛怒的谢国公抓到马背上捆回了家。
谢国公把她压到谢家祠堂。
按着她的肩膀强硬让她跪下。
训她不该恃强凌弱。
斥她要斩奸除佞,不可伤及无辜。
谢兰兰被罚跪祠堂。
夜幕深深,谢玉手持披风遛了进来,他为她披上斗篷,将她从地上拉起,握着她的手腕,抬腿就往外走。
谢兰兰惊讶:“二哥哥。”
谢玉恨铁不成钢地夹了下她的鼻梁:“跪什么跪,你又没做错。”
看上去凶凶的,实际一点儿都不疼。
“走。”他往外拽她。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