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前半句话给盛逢带来的惊讶并不亚于后半句话,盛逢很快冷静下来,放松了刚才紧绷的身体,静静去听门外的动静。
沈晏:“它们应该还不知道哪个房间有人,估摸着已经快敲了半小时了。”
敲门声慢慢减弱,从门缝透出的黑影缓缓向前移动,随之而来就是隔壁的房门发出砰砰的响声。
最奇怪的是,隔壁的房门被敲了半晌,无人应答,更无人开门。
盛逢记得这一层应该是住满了人的,他和沈晏开的是这层最后一间空房。他尚且还搞不懂状况想去开门,普通人又怎会在一开始就知道保持安静不去开门呢?
危机已经解除,沈晏还是紧紧地夹着他。盛逢不耐烦地挣了一下,竟然没有挣脱,于是他挣扎得更用力了一些,朝沈晏投去疑惑的目光。
沈晏换了个姿势将他锁在怀里,笑着说:“盛组长竟比我希夷境女子还要软上几分,索性别给国安卖命了,跟了本座,本座绝不会薄待了你。”
盛逢眼神一狠,挣开沈晏的手,一掌拍在沈晏肩膀上,沈晏捂着酸痛的肩从床上站起来,还不忘贱嗖嗖地对盛逢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盛逢心里有火却在此时不能发作,只能压低声音说:“殿下请自重。”
就在此时,隔壁的敲门声戛然而止。
沈晏抛给盛逢一个极其欠揍的眼神,仿佛在暗示他:看见了吧,这就是你打我的下场。
砰砰砰!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