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忙循着气息出了婆娑殿,似有似无的气息向他指出了盛逢所在的方位,他赶到时,盛逢正独自吹着冷风昏昏欲睡。
七天的阴霾瞬间散去,沈晏急忙上去搂住盛逢的腰,却被后者赌气似的推开来,盛逢脸颊红扑扑的,刚被沈晏气个半死,这货又像个金毛一样缠上来。
沈晏没有退缩,他扯住盛逢强迫式地将其抱在怀里,无视了盛逢胡乱挣扎的手,檀木盒子从手里掉下来,搭扣被摔开了,九环腰刀自盒子里滑出来一只刀柄。
沈晏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宝贝腰刀,惊讶地问道:“你去奴骨境了?!”
盛逢低头不语。
腰刀的失而复得并不能让沈晏开心到哪里去,他立刻去解盛逢的衣服,检查盛逢身上还没痊愈的伤口,盛逢见人不分场合地去解自己腰间的衣带,火气又瞬间窜了上来。
“你干什么!”
这一吼把沈晏吓得愣住了,他开始有些后悔刚才自作聪明演得那一出戏了,盛逢该是被气得不轻。
“对不起,刚才……刚才我是想气你……才…”沈晏轻柔地抱住盛逢,“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更不需要你为了我跑去奴骨境这么危险的地方……”
盛逢闷声问:“气我……你怎么知道我就在殿中?”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