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他皱眉:“喻劲,洗完澡怎么也不穿件衣服?”
“忘带了。”喻劲说,“哥,以后想打听我的事,不用问她。她只会在背后嘴碎。”
“你自己也没办法让人不多想。”
喻劲轻蔑地笑了下,用毛巾擦擦头发,有要走的动作。
郁青早早地挪开两步,空出去门口的位置。
等他路过近前时,才发现喻劲走路轻微不平衡。
浴室门敞开,空气中有香味,很清雅的花香。
喻劲用的是喻深的沐浴露。
可喻深从来没有过如此浓烈的香味,是因为喻深不会在她来之前洗澡吗?
“拿到留白胶了?”
“拿到了。”
两个人回到阳台。
郁青隔了会儿才说:“喻劲之前脚扎伤了,还没好吗?”
“什么时候?”
“一个星期前。”
“他没跟我说这件事。”喻深拿起笔刷动作停住,“很严重吗?”
“我也不知道。是我打碎的瓷盘落在楼梯上,戳破他鞋子扎到脚。”
喻深放下画笔,微微叹了口气:“我去看看他,你先回去吧。”
“嗯。”
两个人一同出去,喻深去敲对面房门,郁青快步走下楼。
这只是为她误解了他偿还而已。
她不喜欢欠人。
晚上九点,郁青正在做作业。
保姆刘姨招招手,叫她去厨房,将一碗盛好的鸡汤塞到郁青手里:“晚上司机送喻劲去医院,像是感染了。你端碗鸡汤给他喝。”
郁青明白刘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