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ay或许不会介意, 只郁青不喜欢站在别人面前发呆。
“早呀,郁青。”ay一进来就跟她打招呼。
“早。”郁青回应。
“到现在还没有上班的实感, 都已经一周了。”ay坐在她办公桌后, 脱下外套, 挂在身后, 拉近椅子笑着说, “我昨晚做梦都梦到家里过年吃的羊肉火锅。”
“嗯。”
郁青的回应过于单调,以至于ay很难接话。
ay扫了眼玻璃门外的开间。
春节放假后才一周,办公楼有公司到现在还没人来上班,楼下饭店开张的更是寥寥无几, 很多人都没有真切上班的实感。
喻劲还没来, 大家都在聊。
ay按开插座, 启动电脑, 自然而然换了个话题:“郁青, 你过年在哪过的?”
“在家。”
ay来公司几个月, 跟别人闲聊也知道, 郁青并没有家人, 是喻劲妈妈收养的。
以往她都是在喻家过年。
这次除夕, ay打电话给喻深和喻劲拜年,问郁青是不是在他们那,喻劲却说不在。
“老家吗?”
“没有。租的房子里。”
“噢。”ay点点头, “那也好。多清静。我都很想自己过年,回去一趟路程麻烦,还总被七大姑八大姨催婚烦死了。”
郁青笑了笑。
一个人在租的房子过年,难免让人有点“孤单寂寞”的联想,ay不再深入,停止聊天。
本质上她和郁青关系不熟,或者说,合不来。
并非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只是有这种感觉……或许她跟郁青都有。
公司群弹出条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