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保也得说保。
医生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一鼓作气抬起手——
此时路复川的电话又响了,伊翎瞪大了眼睛‘嗷——’的一声。
路复川本来伸向电话的手,就拐了个弯放在她的肩膀上。
他轻轻拍着她散落在肩膀上的头发:“不怕,没关系的,最后试一次。”
说完,不再管还在响铃的电话,直接坐在她身边。
一手揽着她,一手帮忙固定她的手臂。
宽厚的身躯将整个人容纳在怀里。
他垂眸看她,纤长的睫毛颤抖。
很难把现在的她和初遇时的她联系到一起。
那时候她天不怕地不怕,惹急了就跟你同归于尽,而现在——
在针头对准她手臂的前一秒。
路复川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上移至头部,直接将她的脸按在自己怀里。
她被男人的气息笼罩,视线与呼吸都是他,连同拍在后背和头上的手。
手臂上的痛感已经不复存在,因为她闲下来那只手掌心更痛,指甲早已深深陷入。
直到那双大手轻拍她的头,低沉又冷静嗓音徘徊在她耳畔。
“放松,已经成功了,不疼了。”
的确不疼了。
靠在他怀里伊翎觉得心脏被人揪住,紧张的不敢喘气。
这就是传说中的疼痛转移大法吧。伊翎想。
足足抽了三管血,可把钱阿姨心疼坏了。
直接跑到厨房又给做了一份山药排骨汤。
都没用他们两个人下楼,推着餐车直接送到了房间。
吃饭时,伊翎就一直在想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