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乌,你们路家有那么高贵吗?呜呜呜……再高贵我,我不是也住了几个月吗!我怎么就不配进了乌乌……”
他轻轻拍她的背,声音像是一块磁铁:“好了,别哭了。”
一句话陡然唤醒最初的曾经。
伊翎抽噎了几下,说:“我刚到你家时,你就是这么哄我的。”
“你就只会说这一句话,那时候我装的很难受,差点就要笑出来了。”
路复川:“……”
还敢跟他提最初。
他假意生气,沉着脸吓她。
“你是不是不想回家了?”
静默一瞬。
伊翎:“不想。”
“什么?”路复川的声音微扬,眉心一跳。
伊翎吸了吸鼻子,手背抹掉眼泪。
蒙上一层雾霭的双眸看着他,用力重复一遍:“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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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双脚搭在对面的矮几上,等着男人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创可贴,再把她的双腿抱到他腿上。
垂下眼睛,细细地看着她脚腕后方被高跟鞋磨出的一道血痕。
带着温度的指腹轻轻滑过创可贴,伊翎的脚趾蜷缩了一下。
路复川很快发现,问她:“疼吗?”
“不疼。”她按着睡袍,迟缓将双脚收回来,直至那十根正红色指甲缩进睡袍内。
“我,我刚刚在车上,是故意气你的,没有家宴。”她说:“因为我想听你说,你是为我来的。”
路复川的眼神暗了一瞬。
“所以——”伊翎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袖口:“你究竟是不是,为我来的?”
她哑着嗓子,鼻尖和眼睛一样红。
努着嘴问他的样子,像是迷失在森林里的小鹿。
路复川的喉结上下涌动了两下,他错开眼神:“不是。”
“哼!”伊翎站起身:“那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