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因为只要是他呼吸撒过的地方,已经一片酥麻。
伊翎除了自己的心跳,什么都感觉不到。
身后突然传来钱阿姨的声音:“谁在那?先生和小姐吗?”
“别开灯。”感觉怀里的人浑身一紧,路复川及时开口:“是我们,你回去吧?”
钱阿姨打了个哈欠:“是小姐又喝多了吗,刚刚听见她喊了,我去做个醒酒汤吧。”
“不用。”路复川将伊翎揽在怀里,阻止她:“我能照顾她。”
“那好吧,我不管你们了。”钱阿姨哈欠连天,趿着拖鞋慢吞吞往回走。
这期间伊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把头紧紧埋进路复川怀里。
关门声响起时,路复川拍了拍她的背。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头顶,他把另一只手拿出来。
温热覆盖在她脸上:“不早了,回去睡吧。”
“……”
伊翎心中暗恼这男人还真是与众不同。
要么就冷静的跟东北的冰雕似的,要么就突然热情似火,推都推不开。
说了句晚安后,她快步迈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窗边倒映着明月坠落的影子,伊翎走进浴室,上衣一脱,内衣自然滑落。
她拾起今天被他解了两次的内衣,抿了抿唇看向镜子。
明明还是那个样子呀。
怎么就感觉被他碰过的这一边又烫又麻呢!
哎呦伊翎你真是丢人!
要不要跟个小女孩似的,怎么一想到他就害羞啊。
你走的可是成熟女人的路线!
伊翎将衣服扔进洗衣机,打开淋浴头将水温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