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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赶了巧的要回衙门的倒霉蛋徐玉朗。

周念蕴才叫季顺去探消息,远远的一机灵的小厮已飞奔来报信:“袁伯爵联合几家书院院长和学子说要给袁少爷讨个公道,正想拿小姐出去对峙。”

袁进伤的不轻,袁家找事在意料之中,只是:“找一群拿笔的来对付用刀的?”说话间侍卫已亮出佩刀,那些人顿时不敢轻举妄动。

周念蕴不解:“怎么袁家跟这么多先生有交情?看那袁进怎么也不像饱读过诗书的。”

“他?”一提这人采郁满肚子怨气,“草包一个。”

小厮跟着接话:“袁少爷的确没念过几天书,去年才中的秀才,袁家流水席大宴三天,着实热闹了一阵。”

这下不仅是采郁,周念蕴都忍不住问:“他能过岁试?”小厮点头哈腰的肯定。

“琼州可不是什么穷乡僻壤,一个秀才,值得这样兴师动众?”采郁对这家人的做派是一个顶一个的瞧不上,“袁伯爵怕是使了不少力吧?”

“大人们的事小的不懂。”小厮憨憨的笑着,“只是听说袁少爷上次妨碍宣抚使大人执行公务给打了一顿,袁伯爵却认为有错也合该交给大理寺审问,他这些天亲自带人在宣抚使那儿要公道呢。”

难怪今日没见赵阔。

几句话的功夫,外面已变了风向,矛头似乎指向了徐玉朗。周念蕴看不明白,这与他又能扯上什么关系?

像是说了什么,打伞的全在哄堂大笑,徐玉朗气坏了,挥舞着衣袖同他们争论,继而头也不回的冲进雨里。

季顺回来时脸色不太好,周念蕴连问三四遍他才支支吾吾地,声音还越说越小:“他、他们说徐大人是小姐养在别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