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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满意地看向徐玉朗,虽然他来的晚,但二人理念想当,一拍即合后都觉得不能任由袁家糟蹋科举这片净土,可几番探查摸不清袁家底线,这才有了冒死进谏的折子。苦于没有证据,那折子上面是明明白白写着以二人身家性命为担保的。

如今,两人称得上是过命的交情了。

“大人,你可曾听说云小姐的去处?”徐玉朗纠结一会,还是问了出来。

曾如易摇摇头:“怎么了?”

徐玉朗自己也讲不明白:“我觉着她还在别馆。”可那日门房也清楚的告诉他了,馆中没有这人。

曾如易问他为何这样想。

徐玉朗:“今日审问袁伯爵,他胡乱说了些话。”他没什么隐瞒全说出来,“赵大人立刻往别馆去了,所以我想云小姐会不会还在别馆,而且他们二人是不是认识?”

曾如易原本不好说,他的确不知道周念蕴的去向。现在听了徐玉朗的话,不免觉得有理。

徐玉朗不知道云小姐的身份,他是一清二楚的。那赵家是京城勋贵,世代武将保家卫国,到了这代虽子嗣不兴,但二位公子一文一武,都是人中龙凤。钦差赵闰更是传闻中的驸马人选,实打实的备受皇恩。若不是皇上想多留公主几年,两人的事怕是早就成了。

这些话他却不好跟徐玉朗明说:“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我那些金银还没还给她呢!”徐玉朗说是觉得受之有愧,定要归还,但他心里清楚的知道,他只是想趁机再见一见那位姑娘,他可连人家姓什么都没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