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你白干。”
看得出万绅是在动摇。他半天不说话,转头转向思考着很纠结,季顺直言道:“你帮我这一回,若是事成,京城安岳书斋的旁听名额,我便恳请老爷给你弄一个来!”
这也是公主授意,也实在是神了,他这话音才落万绅枯树逢春般的情绪高昂起来:“当真?”
“他要是真的品行不端,我家老爷谢你还来不及,区区旁听不在话下。”季顺摆摆手,像是过去都没把这当回事儿。
“但我与他相熟,我当他是好友。”季顺面上带笑,心里叹这人脸皮忒厚,简直什么亏也吃不得,“过去我是没发现他还有这些个事儿,我也愿意相信他不是这种人。但若是日后再让我发现……”
万绅握了握搁在桌子上的拳头:“我便当没交过这个朋友。”
此事已成定局,季顺一个高兴又请他吃酒。二人把酒言欢。
—
前几日周念蕴在院中捡了只冻伤的麻雀,翅膀上有些血迹,发着抖蜷在那里。她叫季顺去买了鸟笼,此事用小银勺挑着谷粟喂给它。
听季顺汇报完毕,周念蕴忙着添水,头也没回:“也不能说他就定会背弃徐玉朗。”
“这还不是?”季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