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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竟是客房,供来观中供奉的人暂住的,徐玉朗记得那棵枯黑的树,十几年前它还生机勃勃。

“你……你让我帮你……”徐玉朗试探着,周念蕴点头。

让他爬树捡风筝,报酬是一块饼。

徐玉朗仍清楚记得饼的花样,皮酥精致周遭是繁复的花样,一连串的做出福字,他吃到内馅,芬香清甜,他娘亲说是蜜渍的桂花。

“我瞧见小玉朗在院墙外偷偷哭,眼眶通红好不可怜。”周念蕴回忆初见他时的场景,徐玉朗这下子印象深刻,不免脸上无光。

周念蕴状似轻佻的刮过他的鼻子,徐玉朗闷着声躲,一边苍白的为自己辩解:“那时没得吃,娘亲又病了我才哭的。”

“我问你会不会爬树。”

“我说会。”

“我许诺拿下风筝给你一块饼子作为报酬。”

“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二人一问一答,相视而笑。

徐玉朗其实很不解:“那样大冷的天,风又不大,你放什么风筝?”周念蕴一噎,徐玉朗好似更感兴趣,“你爬到那树枝上便不敢往上了吧?其实也不高。”

话到最后隐约让她听出些嘲笑的意思。

周念蕴撇开头,被他烦人的掰过来。二人挨得太近,她不免双颊绯红,不大自在的挪了挪,她才说:“我在家中最长,礼仪规矩自要给弟弟妹妹做个表率。”